宁宛没来由又红了脸。
因为抱得紧,两只奶子挤扁在他硬邦邦的胸膛,男女的性事就是这样,极致的柔与极致的刚交错缠绵。
在那气势汹汹的龟头自下而上贯穿时,她还不肯抬头,在那种特别撑特别胀的触感中,轻嗯出声:“是……是小夜放在这里的。”
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,干嘛欲盖弥彰去解释。
果然白敬泽闷笑出声,胸膛一阵一阵发颤,带动着宁宛一起颤抖,如水的余韵一直波及到后背,整根脊骨都被人抽走似的,又软又荡。
白敬泽扭头亲她:“好乖。”
乖你个大头鬼啊……
男人的硕大还埋在她最柔软的秘处,就这么抱插着她一步一步走向落地窗,每走一步宁宛肉肉的臀向后抛起,那东西就稍稍退出,继而在她回落的瞬间猛然钻入,就这么被他颠着簸着,不过十几步的路程,硬生生将宁宛顶出了一波小高潮。
白敬泽也被她咬得几近癫狂,她因为失重的恐惧感而用力收缩着小穴,前所未有的窄紧,疯狂挤压着他硬热的肉棍,腰眼阵阵发麻,他差点没绷住就此缴械。
“抱紧了。”他将女人抵在落地窗上,叼住她微张的唇,肆意掠夺。
“唔……”玻璃太凉了,面前的男人又是如此滚烫,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,宁宛瑟瑟发抖,挂在他后腰的双脚只能用力绞紧。
如此紧贴,他抽插的幅度并不十分大,然而每一下都入得又重又深,微翘的蘑菇头强势而有力,一路劈开重峦叠嶂,闯入幽径尽头的小口,那里头彷佛有上千张饥渴的小嘴,吮吸着他敏感的肉头。
“太……太深了……”宁宛差点被他顶得魂飞魄散,她像被男人用大肉棒狠狠钉在玻璃窗,一下一下的,恨不能将她整个人凿穿。
令她恐惧颤栗,继而又被汹涌的浪潮扑面吞灭。
外面是灰蓝的夜,远处的路灯星罗棋布,静静发着光,犹如翻倒的星空。
这一切不真实的视觉体验,给了白敬泽一种梦幻般的虚无感。
相拥在怀的美好肉体,是唯一的真实。
他疯狂的索取,享受她极致的包容与紧窄,大肉棒如同泡在温暖的水里,两人闹出的动静并不大,但在看不见的交合处,静水流深,无声而激烈。
不知怎地,白敬泽躬身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。牙齿用力,陷入弹软的皮肉,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宁宛闷哼出声:“啊疼,你……你干嘛呀!”
白敬泽松开牙齿,一边耸动着腰臀,一边去舔吻她扬起的颈脖:“会痛吗嫂嫂,看来我不是在做梦。”
“嗯……”臀肉被拍在玻璃上,麻麻的痛,麻麻的痒,宁宛手臂软得快要圈不住男人,全靠他不知疲倦的贯入来平衡重心,“你是个傻的吗?”
“对啊我是傻,只要能像今天一样和嫂嫂多呆一天,折我十年寿我都愿意,唔——”
宁宛准确找到他胡言乱语的嘴唇,软软堵住,湿湿的吻在这样暧昧的夜里,总是特别缠绵。
事后两人腿叠着腿,肚皮摩挲着肚皮,脸孔之间只离了几厘米——白敬泽非要缠着她一起躺在沙发,对于一个人来说还算宽敞的沙发立即显得又窄又小。
“嫂嫂,回家好不好?你在这边一个人太辛苦,如果再有这样的突发事件,我又不在的话你该怎么办?”